2020年01月06日14:57 来源:人民网-读书频道
其实邓颖超比毛泽东年纪小,因为邓颖超参加革命资历老,加之与周恩来是结发夫妻,党内外人士都喜欢尊称邓颖超为邓大姐,就连周恩来在家里也是用工作人员的口吻称妻子为“大姐”。久而久之,“邓大姐”便成了中南海里家喻户晓的称呼。毛泽东也顺其自然,习惯地使用了“邓大姐”这一亲切称呼。
在毛泽东给邓颖超写信的10年后,也就是1975年底,毛泽东决定在1976年元旦发表两首词,这两首词就是1965年9月给邓颖超看过的《水调歌头·重上井冈山》与《念奴娇·鸟儿问答》。
毛泽东此时发表这两首词,不正是毛泽东、周恩来、邓颖超这一代革命者共同的信仰与理想的表达吗?是不是毛泽东对近50年风雨同舟的战友送去的一份战胜病魔的精神鼓励呢?
尽管发表这两首词时,周恩来生命已经垂危,但给那间充满了浓浓药味的病房带来了不少欢乐的气氛,周恩来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,毛主席的这两首词伴他度过了生命的最后几天。
关于这个清样,邓颖超在1976年10月写下一个“注”。“注”是写在清样的下角,原文如下:
一九六五年夏,毛主席接见女外宾时,我作为陪见人,曾问主席是否作有新的诗词?我说很久未读到主席的新作品,很希望能读到主席的新作品。故在主席批送他的词二首的批语中用“压迫”二字。
这两首词,在今年正式发表,有几处主席作了校改。
邓颖超注
一九七六年十月
第二天,周恩来的身体像一盏即将耗尽油的灯,摇曳的生命之火发出微弱顽强的弥留之光,时断时续的昏迷,时断时续的清醒,使周恩来备受病魔的痛苦折磨。上午,他又一次从死神手里挣脱回来,微微睁开眼睛,嘴唇动了动,吐出非常微弱的声音。身边的卫士连忙伏身倾听,只听见一个“呜呜”的音节,再细细听还是这个音节,卫士费劲地猜测,顺着话音向几乎已经连摆头的劲都没有的总理提示一件件事情,总理见卫士说不准他的心思,神情渐渐焦急起来,又吃力地说:“邬、邬,钓鱼台的那个……”邓大姐在一边试着问:“是不是还有话要和人说?”总理微微地点点头。大家马上按“邬”的音在钓鱼台里排,咦——“会不会是邬吉成?”总理点了一下头。
邬吉成当时担任中央警卫局副局长,他住在钓鱼台,负责分管警卫二处,即外宾警卫,江青等人的警卫工作也由他负责。邬吉成肩负责任尤显重大。
中午1点,邬吉成正好在家,张树迎打电话给他,急切地说:“老邬,总理要见你,请你马上来。”
邬吉成放下电话,痛心、难过、伤感和激动一齐涌上心间,眼圈潮乎乎的:总理已经危在旦夕,还挂念着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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